去法国我认为不可不去兰斯,不可不品那里的香槟。
香槟酒是一种起泡的白葡萄酒,产自法国历史上的香槟省,该省今分别为法国马恩、奥布和埃纳省的一部分。香槟酒含酒精12~13度,分极干、干、半甜和极甜四种,遍销世界的香槟是优雅、浪漫、高贵的象征。欣赏品味香槟的最佳处所莫过于身在香槟区,香槟区中的首选之地又非法国兰斯莫属,因为兰斯是香槟区的经济首府,是正宗的香槟酒产地,城中云集了世界上最好的香槟酒厂。
香槟区是法国最富裕的地区,发财致富的坦途就是香槟,香槟成了兰斯的支柱。迷人的气泡是香槟的标志之一。根据欧盟的有关规定,只有香槟产区生产的气泡葡萄酒才能称“香槟酒”,在香槟区之外的任何酒类都不得使用“香槟”作为招牌,只能叫“气泡葡萄酒”,一旦发现即刻诉诸法律,香槟区的葡萄酒协会专设部门应付全球范围内的各种侵权行为。每年因侵权所付出的赔偿也颇为可观。
香槟和葡萄与兰斯人的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,为了尽可能多地把向阳的山坡上留给葡萄园,兰斯郊外的村庄大多集中在向北一边的坡地。沿着美不胜收的香槟之旅行经香槟区的村镇,除了满目的葡萄园,还每每为路边竖立着的巨大的橡木酒桶所吸引。
迎着阳光,举起酒杯,看那或欢愉或惆怅的颜色,晶莹的液体中,细密的气泡从杯底缓缓地不断上升,琥珀色的香槟闪烁着微微颤动的光芒。
这是在兰斯酒厂的品酒室里,我端起盛满香槟的酒杯看到的情景。
抵达兰斯的时候,已是深秋,葡萄满园和收获葡萄的景象已经过去,葡萄化为汁液,酒浆正在酒窖中的木桶里发酵。过了葡萄成熟和收获的季节,可以把注意力更多地集中在酒的芳香和色泽之上。
参观酒窖、畅饮佳酿实在也是乐事。先观看一部反映酒厂历史的短片。然后穿上厚厚的棉衣,在美女导游的带领下,下到地下数十公尺深的酒窖,穿行在迷宫一般的走道之中,走道两边品字形的酒架上整齐地摆放着香槟酒瓶,酒瓶中盛满正在酿造的香槟。在昏黄的灯光照耀下,这些香槟酒瓶就像沉睡在地下的一支支军队。由于酒窖需要摄氏零上10度的恒定温度和相应的湿度,加之年深月久,酒窖的墙壁长满了淡绿色的霉斑,显现出奇瑰神秘的特殊效果。
“每一瓶酒在不同的每一天打开,都会有着不同的滋味。”电影《杯酒人生》中有不少引人入胜的品酒赏酒的情节,《杯酒人生》中借酒诉说人生,拿来说事的都是红葡萄酒。尽管生活如酒,但品尝同样是葡萄酿造的香槟,又是另一番滋味。